2006年8月17日,就在今天——我死了。
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情节,我就这样死了,死在一个渔夫手中。
今天,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河里四处游荡,看看河里有什么新变动。由于我们这一族肉质鲜美可口,我的同类是日复一日地在减少,所以得格外小心杀身之祸。对于天敌和捕杀我们的人类,我除了警戒,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恐惧。
生存日益艰难。我祖辈的父辈曾告诉过祖辈:在过去,天空是碧澄的,空气是清新的,河水是清澈的。祖辈又告诉父辈,父辈再告诉我们。那样美好的天堂令我们向往不已。如今的世界已大大变了样:天空不再碧澄,空气不再清新,河水不再清澄,它们都因人类的污染而变得浑浊。
今天,我吃了点东西便歇息了。睡梦中,我感到不适,渐渐地,我听到其他鱼的声音,我猛地醒了过来,天啊,这哪里是我宽广的居所,这分明是一个一个狭小的盆子。身旁是来回游荡的同类,他们个个都显得焦急、无奈。一问之下,我才知道——我们被捕了。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忆起亲友的教诲:千万不能被捕,被捕后,结局就只有等死了。我越发感到不安,心中的恐惧也在加深。忽然,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焦躁地游来游去,企图逃避他的目光。
不安的预感笼罩在我的心头。接着,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清晰而响亮的说道:“老板,就这条吧。”语毕,说时迟、那时快,我已被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抓起。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老板,先帮我杀掉,等会我再来拿。”“好,知道了。”这头响起了渔夫的声音,他一边说一边迅速地把我按在满是血腥味的砧板上。
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一把银光闪闪的菜刀刮着我引以为豪的鳞片,好象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似的,刺痛传遍了全身。我奋力挣扎,但渔夫按得更紧了,我的反抗没有达到效果,反而使他刮得更快了。
身上的鱼鳞褪尽了,我的皮肤因失去鱼鳞而冰冷。渔夫手中那把锋利的刀准确无误地刺进了我的胸膛,剖开我的肚皮,顿时,血如泉涌。接着,刀尖一伸,把我的五腑六脏统统挖了出来。钻心刻骨的痛苦一波接一波地向我袭来,令我头晕目眩。砧板上、地板上、刀尖上,处处可见我的鲜血。渐渐,伤口失去了知觉,不再痛了;身体越来越麻木,似乎全身的力量都在流失……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但眼前有的只是一片黑暗,一片无垠的、深沉的黑暗……
第2篇 生死之间1500字回想起来已经很多年了,那是我在中学读书时的一个暑假。
早晨从梦中醒来,懒懒的伸展一下四肢,睁开双眼,阳光暖暖的撒了满屋子,床头的花瓶里插着的富贵竹象一位高贵的少妇,迎着窗外徐徐的晨风傲然屹立着。墙上的挂钟滴嗒滴嗒的走着,象一位永远不知疲倦的农民。母亲已经开始打扫房间了,她动作娴熟,手脚利索的搽抹着桌椅台面,那只满月的小猫卷卧在外祖母的针线簸箩里,小爪子抱着脑袋睡得正香呢!
院子里外公敲着铁桶开始喂猪了:“猪罗罗---”那熟悉而抑扬顿绰的声调已经伴随我好多年了,它象一首动听的歌谣贯穿着我单调而平凡的童年和少年。窗外的垂起的青藤蜿蜒着从三楼的顶层落下,“雨子---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舅妈用异常尖利且恶狠狠的音调叫起来,我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起,飞快的穿起衣服,倒是母亲有些尴尬的笑着说:不上学,想让她多睡会。我是父母的“超生子,”刚出生不久,就被外婆抱过来养着,舅妈成了我的妈妈,从刚刚懂事起我就很不情愿的喊她妈妈,看在父亲常常带给她的一些小恩小惠的面子上,她总也会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母亲的样子来。事实上我是外婆一手带大的。母亲也时常隔三插五的来看我,倒是我的这位名誉上的养母,却时常指手划脚的让我做许多家务和地里的农活。因为户口还没能解决好,母亲看到我的委屈也只能忍气吞声了。洗刷完毕,我慢吞吞的蹭到院子里,看到花草和青藤该浇水了,我提着水桶把院子里的月季,大丽花认真的浇水后,然后到三楼的顶层。这里象个小菜园,外公在房顶上面铺了厚厚一层肥土,种了两畦韭菜和一大片扫帚苗,嫩嫩的苗做成蒸菜,用蒜汁拌一下,是非常香甜可口的。
我气喘吁吁的浇完了几畦菜地后阳光已经开始变得火辣辣的了。菜畦的最边上种的是丝瓜和蔓藤葫芦,碧绿的藤蔓顺着三楼的顶层,层层叠叠的下垂着,上面挂满了绿的发亮的果实,外婆常常努力的探着腰,小心翼翼的去撷取那些成熟的瓜果来做成可口的饭菜。阳光开始灼的我皮肤发烫,当我拨开浓密的叶蔓看有没有可摘取的瓜菜时,突然我眼前一亮,一个泛着绿光的大葫芦正精神抖擞的躲在密叶下面,我踮起脚尖,扒在齐腰的水泥砌栏上用力的伸长手臂,就在我的手就要碰到那个葫芦的时候,灾难发生了,我的两脚突然悬空,重心失去平衡。我尖叫一声,身体往外翻转过来,眼睛被太阳划过一条金色的弧线,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在死神向我迎面走来时,我的双手死命的抓住了几根攀缘在一起的青藤,双脚悬空,身体摇摇欲坠的我听到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叫……。仅仅不到一分钟,我听到杂乱的奔跑声、求救声和哭喊声,还有那让我恐怖万分的藤蔓断裂声。在蔓萝脱手的一瞬间,身体被重重的抛在什么上面,耳畔伴随着咯咯的断裂声,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乱嗡嗡的声音吵醒了,母亲、外婆、三姨和舅妈她们都用焦虑的眼神看着我,院子的一角,一个爬满了葡萄的架子倒了,那是我落下的地方。
伴随着噪杂的脚步声,外公和二舅领着村子里的医生跌跌撞撞的从外头跑进来。年轻的医生很认真的帮我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又问了许多问题,感觉我一切正常时方离开。只是母亲和外婆坚持村医晚上一定再来检查一下。两手还沾有猪食的外公怔怔的看了我一会,突然转过身往楼顶上跑去,我听到外婆在院子里惊呼的声音,外公把楼顶上的葫芦、丝瓜抓起藤根一棵棵连根拔起,一只只碧绿色生机勃勃的果实连起长长蔓藤从三楼凌空而落。从那时起,一直到今天,外公再也没有在楼顶上种植葫芦和丝瓜了。只是那绿绿的墙面被一种类似爬山虎的植物给覆盖的浓郁而苍翠了。
河南省项城市郑郭一中三年级:张虹雨
第3篇 牧羊犬之死650字大姨家有一只牧羊犬,他有一身黑白相间的毛。它活泼好动,我和弟弟给它取名叫莎莎。
就在不久前,莎莎生了一窝小狗,活了四只。在炎热的太阳下暴晒,莎莎生病了,这个消息是大姨夫打电话告诉我们的,我和爸爸急急忙忙的去药店给莎莎买药。在路上,平时觉得太快的电瓶车,今天显得好慢好慢。
到了大姨家,我脚下像踩了一阵风,拿着两瓶药水往屋里走。我急切地扫视了一遍,却没有发现莎莎,干脆大声喊:“莎莎!莎莎!”
往日它都会跑出来对我摇头摆尾,可今天,今天它怎么没有出来。我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莎莎连菜园都找遍了,我又急又累,找得满头大汗。:“在这儿,在这儿!”爸爸叫起来。我闻声跑去,看见莎莎躺在一个角落,嘴巴里不时发出声音,显然,它很难受,很痛苦。“这狗快死了!”大家都在说着。“不,不,它不会死的!”我捂住耳朵,不想听大家议论的话,我摸摸莎莎的头,眼里噙着泪花。
大姨夫给莎莎喝了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大步走了出去,我也跟随莎莎走到了外面。只见它走进了窝,窝里的几只小狗正在安静的睡着,莎莎走过去把他们吵醒了,刚开始我还不知道它要做什么,就看见小狗们一拥而上,抢着吃莎莎的奶,莎莎嘴里又发出了细细的声音,只是比的刚才的深情些,悲伤些,好像说:“尽情的喝吧!孩子们,也许妈妈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也许只是我喂你们的最后一次。
莎莎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他死了,永远的去了。我看见一向很坚强的弟弟都哭了,莎莎的举动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几只小狗在妈妈的怀里甜甜的睡着,却不知道妈妈已经离他们而去了。
武康英溪小学六年级:陈奕典
第4篇 鱼儿之死800字我坐在桌前,回想起今天这件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小天!你看我买了什么。”爸爸大老远叫着。我吃完了一包零食,顺手扔进了海里。“嗯?”我赤着脚飞快地往沙滩头奔去,只见爸爸左手拿着两把鱼竿,右手提着一袋鱼饵,兴高彩烈地看着我。“哇!老爸,快来钓鱼!”我迫不及待地去抢鱼竿和鱼饵,快活地穿好鱼饵,认真地钓起了鱼。老妈也没闲着,不停地往我和老爸的嘴里塞零食。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鱼没钓着,垃圾倒扔了不少,看着这清清的海面上飘满了垃圾袋,我有点于心不忍,收起鱼竿,想放弃钓鱼。而老爸却在一旁念念有词:“难得有人伺侯,咬着饼干,喝着可乐,还悠闲地钓鱼,你不钓我钓!”听了爸爸的话,我不想扫了他的兴,继续陪他钓起了鱼。可钓到的尽是些各种各样的垃圾……
“儿子,我们去吃饭!”妈妈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好的!”我连忙答应,放下了鱼竿,蹦蹦跳跳地跑去吃饭。
吃完饭,我急走几步,来到了沙滩上,几只白色的海鸥盘旋在海面上,远处驶来了出海捕鱼的渔船,眺望着海天相连成一片,我分不清到底哪是海哪是天。我正陶醉于这广阔的大海中,“小天,快看!”老爸惊讶的声音唤醒了我,只见不远的地方,隐隐约约飘浮着几条大鱼。可是,那些健壮的大鱼又怎么会死呢?我坐在沙滩上,久久地沉思着……
我静静地拿出望远镜,望着微波粼粼的海面,似乎没什么东西。突然,我眼前一亮!就在那个,那个巨大的岩石边,流着黑黑的水,是石油吗?是污水吗?嗯!一定是那两样可怕的东西!才导致了多少鱼儿的死亡。想着那几条死亡的大鱼口吐白沫,大大的眼中似乎流露着几分无奈,而在它的身边围绕着数不胜数的垃圾袋……
“鱼儿,对不起!”我趴在桌上,脸上流下了后悔的泪水。
惠安县涂寨中心小学四年级:曾天羽
第5篇 鱼之死1000字在一塘静谧的长满浮萍的池塘中,有几对须借着水中的银光缓缓驶来,水中荡漾着它的涟漪,浮萍为它们开路,纷纷散开了。叔叔见状后,便说:“这是几条大塘虱呀!侄儿,随叔叔放渔网,记得不要被它的上颚扎到,有毒的!”很快,我就拽着这头,叔叔拉着那头的渔网,扔下去了。一个时辰过后,我们便打捞了七条塘虱和一条小鱼。但当我们把打捞上的鱼要统统倒出来时,发现了个麻烦:塘虱鱼身上很滑,而且每当你想捉住它时,它都会从你手中挣脱。我想,它们对于生存的欲望过于强硬了吧?可人也是高级动物,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束缚它们的挣脱的。可好景不常在。这种让我们消耗体力过多的鱼已经被叔叔拿石头不停地压住渔网使其空间受到限制终而捕获了这几条令我们费尽心神、老奸巨“猾”的鱼。这些鱼被放入大缸里加满水后用蒸东西的大罩盖住在上方加几块方砖后,叔叔见它们没什么动静之后,便去忙活了。直到凌晨一二点时,我听到院子里有巨大的碰撞声时,才叫醒熟睡的哥哥问其故。哥哥便说:“可能是屋檐上来了一只猫,猫不小心把瓦片踢到了地上罢了。”当时我也没留神在意,蒙头便睡了。第二天清早,我发现院子里流有零零星星尚未干却的水迹。便想,大晴天的怎么会有水,而且是局部的?然后,我又围绕这院子观察了一番后,却没有发现任何瓦片的碎片,那昨晚的声响就不可能是巧合罢了!于是,我打开完好无缺的大缸,发现鱼少了四条再加上一条因无氧而死的小鱼。我失声大叫:“鱼跑了!”爸爸与哥哥和叔叔半信半疑地走过来说:“怎么可能,密封的好好的?”“你们自己看。”我若无其事地说。“真的耶!跑了四条,还有一条死鱼。”全家人陷入慌乱之中。接着,哥哥顺着水的印迹,发现了有两条塘虱在排水的沟渠里彷徨着,还有另外两条塘虱生死不明。家里的人都去把那两条鱼捞上来时,我却傻傻地发愣着。为了生存,为了不被剥削掉生活的权力;“他们”情愿死在异地,也不愿在魔掌之下屈服而满足“它们”对物质上的口福。不禁让我想起了抗日时期的中国。有许许多多的伟大领袖为了国家的兴旺富强,在残酷的刑具面前仍然坚贞不屈,骨铮铮地站立起来,在蹂躏的躯壳前,他们不仅要突破前方的重重防线、忍痛割哀,还要使敌人束手无策。在此,我想敬畏那两条生死不明的鱼以及革命先烈们。是他们的崇高品质使敌人溃败,释放了全中国的贫民百姓。至于另外的三条塘虱,不逃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而逃出去还有一丝生还的机率。我猜想“他们”可能是适应了这里的环境,不太想离开了吧!
广东深圳南山区北师大南山附中初一:田涛
第6篇 鱼之死900字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情节,我就这样死了,死在一个渔夫手中。
今天,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河里四处游荡,看看河里有什么新变动。由于我们这一族肉质鲜美可口,我的同类是日复一日地在减少,所以得格外小心杀身之祸。对于天敌和捕杀我们的人类,我除了警戒,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恐惧。
生存日益艰难。我祖辈的父辈曾告诉过祖辈:在过去,天空是碧澄的,空气是清新的,河水是清澈的。祖辈又告诉父辈,父辈再告诉我们。那样美好的天堂令我们向往不已。如今的世界已大大变了样:天空不再碧澄,空气不再清新,河水不再清澄,它们都因人类的污染而变得浑浊。
今天,我吃了点东西便歇息了。睡梦中,我感到不适,渐渐地,我听到其他鱼的声音,我猛地醒了过来,天啊,这哪里是我宽广的居所,这分明是一个一个狭小的盆子。身旁是来回游荡的同类,他们个个都显得焦急、无奈。一问之下,我才知道——我们被捕了。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忆起亲友的教诲:千万不能被捕,被捕后,结局就只有等死了。我越发感到不安,心中的恐惧也在加深。忽然,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焦躁地游来游去,企图逃避他的目光。
不安的预感笼罩在我的心头。接着,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清晰而响亮的说道:“老板,就这条吧。”语毕,说时迟、那时快,我已被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抓起。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老板,先帮我杀掉,等会我再来拿。”“好,知道了。”这头响起了渔夫的声音,他一边说一边迅速地把我按在满是血腥味的砧板上。
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一把银光闪闪的菜刀刮着我引以为豪的鳞片,好象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似的,刺痛传遍了全身。我奋力挣扎,但渔夫按得更紧了,我的反抗没有达到效果,反而使他刮得更快了。
身上的鱼鳞褪尽了,我的皮肤因失去鱼鳞而冰冷。渔夫手中那把锋利的刀准确无误地刺进了我的胸膛,剖开我的肚皮,顿时,血如泉涌。接着,刀尖一伸,把我的五腑六脏统统挖了出来。钻心刻骨的痛苦一波接一波地向我袭来,令我头晕目眩。砧板上、地板上、刀尖上,处处可见我的鲜血。渐渐,伤口失去了知觉,不再痛了;身体越来越麻木,似乎全身的力量都在流失……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但眼前有的只是一片黑暗,一片无垠的、深沉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