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侯,我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我爸怎样怎样,似乎因为有了这个爸而感到十分的骄傲,所以我一直特别喜欢爸爸,还把他当英雄似的崇拜着。一次,我们一家人吃完饭后坐着聊天。妈妈忽然心血来潮,问我:“等你们长大后我们就老了,你是养爸爸呢,还是养妈妈?”我不假思索地说:“爸爸。”“那我呢?”妈妈不甘心地问,我不耐烦地指着小弟说:“让他养。”谁知小弟是跟着我的,也在一旁吼道要养爸爸。见此情景,妈妈就有些生气了,闷着不说话,继而竟抹起泪来,而爸爸则是一边十分得意地笑着一边安慰着妈妈,语气中尽显兴奋。
后来我稍大了些,懂得了许多事,父母便将我们姐弟寄托在爷爷家,然后外出打工。时间短新年时就会回来,时间长好几年后才会回来。这让我对他们有些生疏。
渐渐的,我上初中了,父母也决定在家做生意照顾我们,不出去了。这样一来,我与母亲变得十分要好,什么私密的话只愿讲给母亲听,好的东西也只会给母亲带。但我与父亲的关系却仍没有改善,那份崇拜也早已褪去鲜艳的外表,变得干枯了。
一个星期五,我风尘仆仆地从学校坐车回家。一到家,我便热情地拥向妈妈,跟爸爸点头示意后,便从背包里掏出礼物送给妈妈。我想起来包里还有一个军官玩偶,反正自己也不喜欢,便随手递给了爸爸当作礼物。爸爸接过礼物时的惊喜神情,令我十分的难忘,他的笑容挂满了整张红红的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随后又换上我十分熟悉的那种得意神情,就像是一个小孩得到了好吃的糖果;一个学生得到了真诚的夸奖;一名战士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过后,我问起妈妈这件事时,妈妈意味深长地一笑,说:“你爸爸这几天高兴得不得了,整天拿着那个玩偶,爱不释手的。”听到这,我十分不解,那不过是个普通的东西,爸爸为什么如此喜欢呢?妈妈见我这副模样,接着说:“你知道吗,你的父亲为你付出了多少?我们家经济并不富裕,你们姐弟上学的费用都要我们来挣,外面挣钱比较容易,所以我们才会常常出去。但后来你爸爸觉得,不能让你们度过一个孤独寂寞的童年,便坚决留下来打拼。”说着说着,妈妈停下来叹了一口气,凝神望着窗外的树,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这些年来,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爱你们,但不曾想……”后来母亲说了什么,我已记不清了。听到这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那些话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在我耳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心,那些爸爸送我的礼物也像放电影似的呈现在我眼前,我想着想着,泪水渐渐积满了我的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时,爸爸走了进来,我猛地抬起头,擦干泪水,冲上去紧紧地抱住爸爸。这时我才发现:多年的劳累拼搏,令父亲不再拥有挺直的身躯,强壮的身体,充沛的精力以及珍贵的青春。原来父亲一直在默默的为我付出,原来我一直都忽略了父亲的情感,忽略了他对我的关心。啪!一滴幸福的泪花掉在地上。我依偎在父亲的怀里,享受着浓浓的父爱,心中的那份崇拜又再次被点燃,我知道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重庆垫江县重庆市垫江县职业中学校初一:shiyiwen
第2篇 父亲1000字似乎从小到大写涉及亲情的作文,描写对象大都是母亲,写她们的温柔、善良与慈爱。我们总在有意无意地忽略另一个对于我们的人生同等重要的人——父亲。
父亲对于儿女爱总是内敛的,他不像母亲那样喜欢把爱挂在嘴上,他只是用行动在表达。在我渐渐长大后,遇到一些人一些事,我才开始逐渐以趋于丰盈的思想去认识父亲,才越来越觉得实则每一位父亲都有一颗炽热的心,给予儿女们百分之百的感情,不论他们背负着怎样巨大的压力。
小俏和阿颦都是我的好友,我也因此得以隐约认识了她们的父亲。
阿颦算是我们三人中最幸福的一个,起码她有一个很完整的家庭。阿颦的父亲在当知青那会儿娶了一个北方女子为妻并在那里安家。父亲是大学的教授,典型的知识分子——斯文,儒雅,对名利无欲无求。为此阿颦常说母亲配不上自己的父亲,而她自己也从不掩饰自己对于父亲的无比崇拜。我于是就老嘲笑她有很深的恋父亲情结。
每逢周三父亲来学校探望,阿颦总要挽着父亲的手臂在校园里边走边聊,似有说不完的话,临走还要亲吻父亲的面颊。这在我是很难想象的事。
阿颦不知在哪本算命书上看来,说自己今年的生日倘若能收到一枚男孩子送的银戒指,她就会永远的幸福。生日聚会上她果然戴了一枚戒指,很精致的样子。阿颦很自豪地告诉我和小俏,是父亲去北京访友时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母亲并不知道。
那一刻我有一些恍惚,想象一个中年男子20年前可能所送穷得买不起一枚镀金的戒指送给新婚的妻子,却要在20年后在金银饰品柜台前徘徊,精心挑选,只是为了满足女儿一个少女式稚气的心愿。我可以想象阿颦的父亲坐在火车上,除了贴身带着的一枚戒指,就再没财力买礼物送人了,心下却没有一些些将被妻子责怪的不安,因为呵护了女儿不受说哪怕是一次无足轻重的失落感的伤害。这足以令阿颦自豪,同时也令我感动。
小俏这时只在边上笑着说阿颦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理解小俏说这话时心情,她无疑是我们三个人中最早熟的一个。母亲在小俏念初中时的突然过世于她是个不小的打击,亦也是心上永恒的伤口。可小俏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坚强,这可能是受了军人出身的父亲影响吧。
小俏的家风很严,父亲总拿治军的那一套管教小俏,并用男孩子的标准要求小俏,有时甚至是不近人情的。比如母亲过世后,父亲甚至不允许小俏带黑袖套。这听上去多少有些残忍,却也的确帮助小俏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小俏说她一直记得父亲对她说过一句话——生者对死者最好的怀念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每次她想起母亲的时候就会同时的想起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