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听老妈说:别老坐电梯,多走走路锻炼身体。应该吧!可她不知道这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在一楼和所住的楼层间来回了。开门,寂静的黑色,嘴角莫名上扬。其实很难得老妈不在家,她总是很乐意陪我。而我却特别喜欢一个人,好让大脑完全专注的为所欲为。我想应该是很喜欢吧?
只有这黑色才能送我通往另一座华丽的城池。在那城我是命运的主宰,翻手为云,复手为雨。我曾经那样痴迷的黑色,宁静,张扬,华丽,空灵,同样还有绝望。我深爱着也恐惧着。
我畏惧一切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我的童年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里一个声音在大笑。不,应该说是嘲笑,肆无忌惮的嘲笑。它就像是站在一个我可望而不可及的至高点来俯视我的渺小。纵使我逃到修罗地狱,它也像游魂一样和我寸步不离。后来我才明白它并不是一个梦魇。即使在我清醒的时候,它依然寸在,而听到这个声音的不是耳朵而是心。我是逃不掉的。问自己它究竟是谁?是至高无上的神?是疯狂嗜血的魔?就像是那个经典的问题“是生存?还是死亡?”天知道。
我就是一个矛盾的人或者说是一个矛盾的奇怪生物。善良,狡猾,聪明,愚蠢,懂事,任性……很多张脸让我看不清自己。我可以因为一个冷笑话而捧腹笑上好一阵,也可以因为动画片里的一句话而伤心落泪很久。有时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撕开这层皮,里面究竟是灵,是骨,或是其他什么东西。我快乐吗?也许天真的知道。外面的我纵然复杂多变,里面的我依旧寂寞。
记得郭小四用过一个绝妙的比喻“就好象是钟表上的指针,眼看着光阴流逝,无能为力。”他就是能够连心痛的时间都不给你,便让你轻松的落泪,那时的我明白这只是他一个人的无奈,现在我才知道这是所有人的绝望。我喜欢他的文字,喜欢得痛彻心扉,就像喜欢向日葵张扬而浓烈的希望,它越是浓烈,我就越是感觉到无助的绝望。至少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当一切繁华洗净,留下的只是一座空城。巨大的空白无法填补,压得人喘不过气。当你的心离开身体,当你亲手将它撕成一片一片,当溢出的血沿着指尖滴下,当听到那红色液体清晰坠落的声音时,你才会发现原来真正痛的并不是心,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