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在晚年的时候去日本,一个人看樱花,看富士山,看镜中满是苍老的自己只剩下死亡的皱纹,没什么喜欢的人,即便有也不会愿意陪我这样的固执老太死在异国他乡。独自曲折独自悲哀算不算一种信念呢,或许只是落破的人逃避空虚的最佳借口吧。听莫文蔚的《忽然之间》时很忧郁,感觉有城市寂寞的缩影,《轨迹》那张单曲被遗弃在书桌里,像自己的岁月,从珍藏到淡忘。找了很长时间才知道《维尼斯的泪》的演绎者是永邦,忘情的哼唱着“维尼斯的泪,在午夜梦回。。”真不希望自己是人,这样轻易的就被某种旋律击中,游荡与不可自拔,我想,或许下辈子有机会转变吧,比如做蓝天,做大海,做外国人眼睛里的一颗蓝眼球,总之是一切不要脱离蓝色系的东西。独木桥说把我的文字打印了下来给室友看,当时坐在电脑前的自己一定笑的很可爱很烂漫。谬k也很长时间没来批我的文字了,想来他现在活的一定很滋润,因为有目标有具体的事做。曾经被说成走小四路线,现在又被yghygh说成有安妮宝贝的味道,挺无奈,感觉有被讽刺的冲击,我不是他们,当然,我也不是自己。很偶然的机会看到小四的照片,侧面,长发,笑的很好看的样子,我想有时间一定会读完他所有的作品,为了他的侧面,他的长发,他的笑的样子。看到安妮宝贝的照片时正在下雨,湿漉漉的双眼终抵挡不住她绝佳的气质而变的迟钝,很灵气的女人,卷曲的长发,纤瘦的身材,满眼的自信。还是第一时间告诉自己不去读她的文字了,害怕那种冷艳会侵蚀所有不想被侵蚀的东西。珊在说想我的时候我感动的双手颤抖,很不明确自己对她的牵挂,但敲击回复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想她。珊一直说自己很垃圾,很丑陋,我能感受到她想拥有翅膀飞出压抑天空的强烈,祝福有一天她能看到她理想中的日落,在那个有坚硬空气和细柔沙子的地方。不断爬在流逝的年轮上数痕迹,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却统统关于自己,打过架,骂过人,炫过音乐,玩过文字游戏,没什么大的作为却仍要给自己个牛掰的称谓。买了一大堆冷色系个性的衣服,属于我的始终逃都逃不掉。还是那样很轻易的在深夜兴奋,那样惯性的在兴奋中失眠,没有生过比感冒更大的病了,但老去的激情与过往成为无形的病毒,无尽的将我推到一种放任和空洞的世界中,没病,只是伤很重,像爱,像恨。酝酿了很久,想要写一种叫快乐的东西,送给yghygh,送给痞子菜,送给晒太阳的猫,送给谬k,送给独木桥,送给木木,送给珊,不是写不出,而是笔尖在滚动的时候我最想挖掘的还是被隐藏的真实,而不是用我的面具去换另一个面具。前不久的考试作文拿了满分,一夜之间成了新世纪的宠儿,“春之声”的节目最终落定,是和一个声音磁性并软化的男孩唱《wearetheworld》,又是无尽的被关注,讨厌这样形式化的做作,不能低调的生活本身就是对我的残酷杀害,凶手是很多人,也包括自己。听到母亲说梦话的时候很不是滋味,我把一切归罪到男人的身上,也许真的很极端吧,当然,有些事情说也说不明白,但气就气在有些男人明明已经错到无可挽回却还要义正言辞的说是双方的责任,,欠揍的伪君子。前不久房东姐姐又流产了,听说这已经是第五次失去孩子,一连几天院里都充满了灰暗,毕竟,女人的幸福只那么现实意义的一点点吧。我在坚持吗?我希望自己一直都是那个站在阳光下一回首就看到摇曳的孩子,给自己点感动,自己的文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