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表彰会已经结束很久了,可会议上,小胡的一番话却使我的深深地震颤了我的心灵,让我不得不去反思――
小胡,一个女生,一个特别的女生。她恐怕在整个全年级,甚至整个小学都很有名。因为她就是被大家称为“ABC毛人”的那个女孩。为什么她会得到如此不雅的称号呢?仅仅是因为她的长相,仅仅是因为她的汗毛比我们其他人密了些,长了些,黑了些而已。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认识她的每一个人即便不讨厌她,也绝不会对她有那么一点喜欢,包括我在内。的确,有时是她的做法让人产生了些误会,可更多的时候呢?唉,不善辩解的她只有等别人的言行到了让她忍无可忍的地步,她才反驳几句,可口舌笨拙的她终究吵不过口齿伶利的同学,只能自认倒霉。虽说有老师最为她的最后一层“保护伞”,可哪个老师每天有那么多工夫来处理她一个人的事情呢。因此,她的“小报告”常常是无效的。
面对这些,我也常想:长得丑又能怎么样?是她的错吗?要是她可以选择的话,她会想长成这样吗?在寝室里,她只把我看作是朋友,因为我从不欺负她。但是,我尽到当朋友的责任了吗?我这个“朋友”虽然在别人欺负她时,很想挺身而出,拔刀相助,但因为我的胆小、我的懦弱,使我每次只能穿过人群,默默地走开。我多想帮帮她,但我总感觉势力单薄,怕抵挡不住众人的“攻击”,因此常感觉是心有余力而不足!说句实话,小胡一些看似荒谬的做法,其实只是想要得到些快乐,得到些朋友,仅此而已。
我们这些自认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的人,在月考总结中,竟然没有勇气登上台去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或感激。而她,小胡,第一个冲上台去不说,还说得那么诚恳,那么有条理。
记得那天晚上回去,我一进宿舍,就万分钦佩地对小胡说:“小胡,你真了不起!”可她还是那么谦虚地说:“这没什么的。”
对于这么好的一个朋友,请大家不要欺负她,歧视她!去善待她,与她交个朋友吧!
第2篇 心灵的颤动650字今天,我随着李佩老师的“心灵之旅”来到了我从来未到过的内心世界。在那宽阔的操场上将近4000多人在那半个小时中竟鸦雀无声,也许每一个人心情都是一样的。在那一霎那仿佛只有回忆,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和父母一起的欢乐、痛苦的画面,一点一点的浮现在我的眼前心里有一些辛酸也有一些幸福。泪水不断地在眼中打转儿。我默默地告诉自己:不要流泪,要生存就要把泪擦干。可是,泪水终于抵制不了我对父母的愧疚。我回忆着,每次上学来时,妈妈总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感冒了。每次考试向妈妈汇报时,妈妈总是说:“考多少名没关系,只要自己努力了。”其实,我从来没有考过让妈妈满意的成绩,但妈妈一直在背后鼓励我,因为她相信我在学校里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但是,她怎么会知道我在学校里总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没有一点儿的责任感,更没有认真对待过学习。但是,就在这一刻起,我认识到了我自己,那一刻,才是的我,一个永不放弃的我,一个怀有感恩之心的我,一个坚持不懈的我。我告诉自己:你该想想自己的这条人生路该怎么走,要有自己的目标,自己的理想;你要明白,你不仅仅是为自己活着,你活着更是为了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背负了太多殷切的希望,你无时无刻都在沐浴在关心、支持之中,这份爱太过于沉重,你唯有用最灿烂的方式诠释自己的生命,才能对得起这份爱。既然选择了上学,就要用最饱满的热情为自己的选择而努力。既然接受了父母的爱,就要用最动情的方式报答这份爱。既然开始了学习,就要用最灿烂的颜色为之画上圆满的记号。把昨天的失败化作今天的动力,勇往直前永不放弃,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六年级:王家兴
第3篇 震撼心灵1200字我再次见到表弟的时候,是在5月底一个周末的黄昏。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肩上挎着一个大包,手里还提着一个黑黑的大塑料袋,风尘满面,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
表弟比我小一岁,住在绵竹某镇。暑假的时候,父亲常带我去伯父那里小住一阵。表弟、他的同学毛子还有我,我们一行三人常常假借复习功课之名,跑到安静的大柏林,坐在宽阔的草坪上装模作样咿哩哇拉地背书,然后将书本扔上天,掏出藏在裤兜的扑克,开始摔扑克。大柏林真安静啊,玩累了,我们躺在草坪的时候,可以听见风过柏林的涛声。晚饭后我们则常常去绵水河歇凉,河坝很大,我们赤脚淌进冰凉的水里,互相追逐,从龙门山脚刮过来的山风,将我们的衣襟和头发吹得飘扬起来。
表弟那时性格是很开朗的,他成绩没有毛子好,姨妈常常批评他,并拿毛子和他作对比。每当这时,他就在一旁冲着我做鬼脸。于是第二天再见毛子的时候,就用昨天的批评要挟毛子给他买一盒冰激凌,毛子就将两手一摊,作痛苦状说,难道成绩好也是一种罪,然后无奈地给我们两人每人赔上一个“伊犁滋”。
那几乎是我暑假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我快有两年没有见到表弟了。因为中考,初二的那个暑假,在父亲的要求下,我开始在各种补习班里穿梭,而表弟的影子也在繁重的学习压力下被我渐渐淡忘。
“5·12”大地震,绵竹是重灾区,刚开始的时候,电话一直打不过去,我们一家人都很着急,后来终于和伯父取得联系,得知他们一家除了房屋倒塌外,人员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伯父和姨妈要参加抗震救灾,无暇顾及表弟,而表弟的学校也已经坍塌,所以要表弟自己坐车来成都,希望父亲能安排表弟在成都暂读。
父亲没有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在我家附近给表弟联系了一所学校就读,而表弟就住在我的房间里。我每个周末从寄宿制学校回家的时候,常常看见表弟坐在台灯底下出神。我给他讲我们学校如何为灾区捐款捐物,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眼神却显得迷离。周末的时候,我带他去游乐园,去肯德基,坐在肯德基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我看见他对着播放灾区新闻的电视节目别过头去。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深深压在了表弟的心里。那个周末的时候,我们回去得较晚,经过府南河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哥,你还记得毛子吗?”我当然记得的,毛子那头永远都梳不展的卷毛和他那张傻傻的笑脸。“哥,你知道吗?毛子已经死了!”我一下子震在那里,“他当时都已经冲到楼梯口了,忽然又跑回去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找我,但他不知道我已经冲到他前面去了,毛子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听不清表弟后面的话,只是感觉府南河的夜风吹得身上很冷很冷。
六月中旬,表弟就要回绵竹去了,我已经跟他说好,等我中考结束,就和他一起去看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