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远不会死于幼稚,它只会腐朽成苍老,只至消亡。它拥有阳光和信心,因为冰雪已然消融,有了它俯视的高度。旖旎的春光总让它姹紫嫣红的象花,有了一丝妖娆一分娇艳,给尽了人们感叹也赚够了美丽的眼球。刚刚长成的嫩绿多了一种洋溢幸福嘴脸的姿态,再和风吹送的枝头摇曳着惺惺作态。季节循替的口哨是人的呼吸,从没有任何的迟缓。升高的气温是它蓬勃的养分,葱郁的不在是陡峭和飘忽中幼稚的绿意。比姹紫嫣红更能屏弃凄清更能磨灭萧杀。然而焦灼冷峻总会同时存在。它高高在上的看着农人亮亮的汗珠从黑黑的脊梁滑落,赶路人顶着干渴。一声轻笑,总不愿施舍丁点绿茵,总不希望任何停留,哪怕在土地上也会阻碍根茎营养的汲取。那气势那倨傲,仿佛永垂不朽。
总是在一阵风的不经意,北方的大地变成了有着金黄色头发甜美成熟的女人。飘逸着传达丰收的信息。那洪荒的充实酝酿的酒,香溢进鼻。腔。肺。胃,都呈现出幸福的姿态。却见繁茂的绿褪去了生命的色泽,低垂的枝头零落着,低泣的泪伴随着飘零的落叶。没有留恋没有同情。它仍然无法忘却鲜活的生命有力的直指云天,轻视着脚下的人。然而风霜已冻坏了它脆弱的神经,留下的只有今天的孤寂和软弱无骨的身体。曾经的骄傲已成了漠视小化人脚下铺就泥泽与焦土的支架,干涸腐烂消亡。它,涕零如雨。
叶儿不哭,落叶是一场舞剧。最热烈浓艳的舞衣;最忘乎所以的旋转;翩黔匝地时最动情的吟唱。
叶儿不哭,枯萎是一段成长。最沉没贪婪的聚集;最美丽风华的绅士;低垂孤寂时的篇章。
——题记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 夏末,荷花疏懒地进入梦乡,花田间似乎不再蝶影纷飞。一片枯黄的叶子无奈的随风而落,是的,秋天还是来了。 事物总是两极化,兴奋活跃的夏天过后必然是悲情千古的秋,并如千年冰封般永恒不变。而我们,也只能望叶哀叹。 秋天是伤,是岁月的割痕。百花争艳、百鸟争鸣在秋天的压抑下躲躲藏藏;沧桑百年的枯枝上泪迹漫漫;已入暮年的老者唯有摇曳着蒲扇轻点茶几,回忆着年少的痴狂……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亦是木,亦会经历叶落的残年,经历秋风的无情压迫,亦会心怀恐惧地面对严寒冬季。然,我们,是否如同随风飘曳的枯叶顺水长流?是否延续千古的惆怅?我不能作出回答,因为路在自己脚下。 逢秋悲寂寥。在厦门,春天不暖,夏天不热,冬天不寒。但是秋天却一如既往的令人伤感,空中的气息麻痹着每个人的思绪,天气萧索而令人不悦。独自漫步期间,带来的是令人彻骨的寒意,这种时候并不冷,是自己的心冷了。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豪情千丈的汉武大帝亦有感于斯。而最负深情的柳三变却是“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搂”。纵横古今,秋天的伤悲淹没了豪情亦掩盖了深情,为之换上了迷惘的外衣。 一叶知秋,陶潜“榈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早已诠释。但叶落悲秋却已持续万年,这份伤感,是否还会一如既往的蔓延呢? 其实,人自多愁善感。闻秋之际,借景宣泄不也是一种真情的流露,自然而悲或许是秋天能给人的一种别样的享受,我们大可将一年的伤苦尽数抛弃。 这也是一种美,一种感伤的美。叶的飘落不会停止,我们也不会因悲秋而遗世…… 枯叶逢春不见长, 吱声陨落泣声长。 浮尘奇葩携千世, 枯叶香断入尘茫。 潮州高二:最后的团圆饭
春夏秋冬,尽显绝代风华。在尘世中流连的我们是否应该驻足,体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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