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青春的衣裳已容不下一块小小的补丁?又是什么时候起,我们精神的家园竟挂满了那么多诱人的金苹果?
奔忙于高楼挟缝之间,裹挟于匆匆人流中,我们一路追寻,一路捡拾,竭尽心力填充着欲恋的口袋。车来车往中,我们殚精竭虑地攫取,然后又无所顾忌地挥霍,一颗疲惫的心还没有来得及回味创造和获得的艰辛,虚荣的的大手却已在大把大把地抛洒原本来之不易的所得。
土地何物?我向何处去?在一片蛙鸟般的鼓噪中,我们不经意的迷失了自己,也遗弃了一种叫“俭朴“的东西。整个暑假我整天背着个大书包在街上逛,为那个不是梦却像梦的未来发愁。
捕捞真的太艰难,节俭却仅在一念之间。如果说粗茶淡饭可以滋润我们健康的体魄,我们又何必羡慕奢华宴席中的豪饮暴食?如果说以步代车可以及时抵达远处的目标,我们又何必自我陶醉于挥手大的的那份阔绰?更何况我们的灵魂是多么渴望到憋闷的酒店,促挟的小车外去感觉那自然的原始的风!
年轻时有太多的盲从。都说潇洒走一回,然而潇洒一回后,没有艰辛的创造潇洒的步子又怎能迈得开?都说贫穷的人是可耻,可撩起藏着我们的苍白容颜的红盖头时,人群中又有多少腰缠万贯的大款?
实际的情况是:叩问灵魂,我们力不从心,却有却不下根植于内心深处的虚荣;面对世俗,我们愤愤不平却又顶不住金钱对于人格的挤压。
得意人生在创造着的同时,也一定在积聚着,我们没有理由不推崇富裕和华美,却也实在不该摒弃节俭和朴素。其实,在我们的青春岁月里,清贫或许就是辉煌人生的必需和前奏,俭朴更是一笔聚沙成塔的财富。
一直忘不了一句颇为诗意又十分达观的话;贫穷能听到风声也是好的。
洗去虚妄的浮华,生命自会显出从容和本真。我们不再贫穷,屏息敛气地听听风声且不更好?
那风当是澄净而又空灵的,就像我们稚嫩纯洁的心灵。
第2篇 聆听700字幼时,喜欢站在小板凳上,趴在窗口,仰望外面的世界。
几棵矮矮的狗尾巴草在参差不齐的瓦片上轻轻地摇摆着,嫩绿的苔藓如枚枚铜钱在阳光中柔柔地舒展着。
一阵风吹过,也许给你个惊喜,一朵蒲公英降落在手上,痒痒的,柔柔的,然后便鼓起腮帮子,轻轻一吹,蒲公英便像仙子般慢慢在飘向远方。累了,就闭上眼睛,耳畔响起了叽叽喳喳如歌唱般的鸟鸣。
鸟鸣,似剔透晶莹的水晶,像轻盈飞舞的羽翼,如清澈动人的溪水,整个身子仿佛轻了许多,好像踩着五彩的云朵漫舞,聆听大自然的馈赠。
而如今,住进了高楼,站在狭小的阳台上,望着四周清一色的阴灰的墙壁,而那一线天空更是增加了我寂寞时的想像。
记得一次去饭店吃饭,看见桌上任人宰割的鸟雀,一副副骷髅光秃秃地摆在餐肋上,那空洞黝黑的双眼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质问,然而面对垂涎三尺的食客,它们无可奈何。
那天,我没有去品尝它,甚至没敢看它一眼,因为我害怕那双凄惨、绝望的眼睛。很多人都抹着油嘴扬长而去,可他们是否意识到,意识到这是在扼杀生灵,在毁灭自己的朋友!
那日,一阵急急的鸟鸣惊醒我我,出门一看,呵,是一只小鸟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两只爪子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受伤的鸟儿,急忙奔进屋里,细心地用消毒的棉球擦去它身上的血迹,一滴泪落下来,打在了鸟儿的身上,与此同时,这只鸟儿不再呻吟,而是静静地望着我,眼里分明写着感激。
因为伤得太重,它还是没能活下来。没有同伴为它哀鸣,为它送行,只有我这个陌生的朋友将它默默地葬在一棵大树下。现在想想,聆听鸟鸣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人类啊,你们面对如此可爱的生灵,难道就没有一点侧隐之心吗?难道连珍惜自己的朋友都不懂吗?
希望,聆听不再是一种奢望。
瓯北五中初一:吴思瑶
第3篇 聆听水声1200字是谁在歌唱,是谁在起舞?
无人的歌声,无影的舞蹈!
仅仅是一滴不起眼的水,只是夜以继日地重复着那单调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声响,但是,那不是它不幸而又平凡的一生,人们终会发现,水的每次降落,都带着坚劲与不顾一切,以干将莫邪般的力量,冲击着坚硬的岩石,于是在精卫填海,愚公移山之后漫长的等待,它在无声无息中――造就了滴水穿石的神话!
溪
温柔,它带着恬静的脚步声,叩响了我们的心扉。溪水,轻快地,从村庄流过,它闻到了农家淡淡的饭香,载着不舍,在再三回眸下离开。路上春光灿烂,岸边花草对它呵护倍至,蚂蚁也成为它的旅游伙伴,乘着叶舟,挂起帆儿,与它一同闯荡世界。它平静地穿过石子,溅起的水花,给予岸边花草生命的又一次洗涤。那青翠的叶子,又有了昔日的光辉,那娇艳的花朵,又有了从前的妩媚。虽然溪水匆匆而过,拒绝了它们美丽的盛邀,拒绝了停留的美好,让诗人误解为“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但是,你听见了吗?
那是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溪,以它独特的节奏,滋润着更多的青草红花。
江
粗犷,它有着生来的不羁,它以万马奔腾之势,誓将硬石击毁,以铺开一条平坦之路而不屑一顾。它从山上呼啸而来,带着撕开山脊的野心,冲下山头,直至远方,不为任何阻遏而停滞。它豪迈的歌声,没有一丝一毫的柔情,只有奋进与激昂;它果断的个性,没有一点一滴的徘徊,只有勇往与直前。它以磨练自己不断前进为进步的起点,这样飞跃而过,来不及给人们留下回味的余地。
但是,你们听见了吗?
那是郑燮的“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江,以它不变的毅力,坚守着自己的梦想。
瀑布
激越,是它的人生。它带着不灭的希望,带着不碎的信心冲向远方。它明明可以躺在舒适的温床中,但它却义无返顾地选择了前进与无畏;它明明知道接受命运唯一的结局就是堕入深渊,但它毫无怨言。带着乐观的乐曲,在幸福中,它协着狼牙山五壮士的英雄气概迎接死亡,跳下山崖,溅起万丈长鞭,仿佛在空中挂起晶莹的铁链,却束缚不了它飞跃的灵魂。山下滔滔的水声,是它死后的遗言,又再一次激励着它的子孙――无所畏惧地前进,获得再次新生!于是,它留下了烟消云散,魂飞魄灭的英名。
但是,你听见了吗?
那是于谦的“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瀑布,以它壮观的坦荡,冲击着我们心灵的盲点。
水,不再是柔者。
或许,你以为它只是一滴水,但在被放大了几十倍、几百倍、几千倍,甚至几万倍的显微镜下,它却藏着多不胜数的微生物;或许,你以为它只是一杯水,但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上,对于频临死亡的旅者而言,它胜于任何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或许,你以为它只是一桶水,但在面临枯竭凋零的庄园来说,它却是一支能够起死回生的魔术棒!
水洒天空,一分凌云,两分壮志,三分豪情,让我们聆听那份坚强的心跳,那份不灭的水声!
第4篇 聆听秋声1200字轻轻地,你走了,正如你轻轻地来。
我呆立在床前,眼睁睁地望着外婆的双眼慢慢失去光彩,然后,永远地合上……泪水,汹涌澎湃。这是我第一次那么真实地近距离地对面死亡。眼前的一幕那么真切,却又仿佛置身梦幻。我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无边的黑暗把我吞噬、让我窒息!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转身夺门而出。
院子里,一棵苍老的大树孤独地立在那里,树叶萧萧而落,那么不舍,却又那么无奈。触景伤怀,我不禁仰天而叹:既然你给了它们一夏的欢乐,为什么又要无情地收回呢?没有答案。忽然忆起外婆,她不是最爱在这个时节,站在这棵树下,聆听落叶的飘零吗?景物依旧,人事已非。我闭上眼,凝神静听。“沙沙——沙沙——”啊,这分明是落叶在哀叹,哀叹秋风的无情,哀叹生命即将陨落!
“沙沙——沙沙——”
轻轻地,你走了,好像你不曾来过。
站在大树下,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分明还留有外婆的味道,仿佛她就站在我身边。然而我知道,我们已经相隔太远,远到即使穷尽我一生也无法抵达。一个生命,就这样消逝得了无痕迹,好像从不曾出现过。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生老病死是必然的谁也无力改变。”妈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就像这落叶,到了秋天,它就要凋零,这是它的宿命。可是明年,又会长出新叶,不是吗?”我弯下腰,拾起一片树叶,“没错,明年是会长出新叶,但绝对不会是这一片,不是吗?”
沉默。长久的沉默。
“沙沙——沙沙——”
“你听,落叶飘零的声音,外婆生前最爱听了。”我泣不成声。忽然怨恨起秋天来,怨恨它的冷酷、无情。
轻轻地,你走了,你的身后,留下……
“沙沙——沙沙——”落叶还在飘零着。
妈妈忽然开口问:“你知道外婆为什么喜欢听这种声音吗。”
我摇头,茫然地望着她。“我记得以前,曾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说这是落叶最后的赞歌。”
“赞歌?”我更困惑了。
我盯着妈妈,希望她向我解释,她却转身回屋了。我茫然地站在树下,有关外婆的记忆一点点在脑海蔓延……
外婆是一个谜样的女子。她总喜欢一个人站在院子中,想她自己的事。但这并不影响她对我的爱。外婆年纪很大时,经常一个人独守空屋,父母很忙,很少去看她。有一次,我为外婆抱不平,她却笑了:“他们还年轻,有他们自己的事呀。”“可是你把他们养大的。”“我把他们抚育成人,这中间的过程就是幸福,就是我最好的回报。”当时我很小,不能理解其中的做含意。外婆又笑了,却不再说什么……
“沙沙——沙沙——”又一阵响声,却显得和以住的不一样。落叶并非在哀叹,而是在歌颂,颂扬自己的母亲,颂扬大自然,颂扬一切美好的事物…
它的一生虽短,但它却充实地度过了每一天。它努力过,奋斗过,又何来后悔呢?她幸福过,快乐过,又怎会不舍呢?心,豁然开朗。外婆走了,可她却永远活在了我的记忆中。只要我还在,爱还在,外婆就永远在!我有什么理由感到悲哀呢?
生命,需要以生命为铺铺垫得以延续,而这也正是生命的可贵。
“沙沙——沙沙——”秋的颂歌在继续。从这天簌般的歌声中,我读懂了生命的真谛。